作者|赵赛坡
头图|视觉中国
本期导读:
真实世界的间谍,特别是女间谍是一种怎样的工作?她们如何在以男性为主导的职业里获得一席之地?本期有一篇精彩长文推荐。
在大量新媒体让新闻、信息变得廉价甚至“负价值”的同时,一大批主打有价值、独家内幕的媒体也在不断涌现,早几年的 Information、近几年 Substack 上的优质邮件通讯以及近期一家名叫“Puck”的新闻网站都是其中的代表,本期推荐一篇关于 Puck 的特写报道。
本期还将推介以下长文:
ChatGPT 内部机制以及若干个案例应用;
Google 为何热衷“杀死”自己的产品?
Chrome、Android 早期故事。
“More Reading,Less Junk”,欢迎进入本周的深度阅读时间。
军情六处的女间谍们
前段时间完全封控在家,我又重新把丹尼尔·克雷格的 007 系列看了一遍,五部长篇电影勾勒出邦德的成长轨迹,最后的告别里,迟暮的英雄又一次让世界短暂回归平静。
而在真实的世界里,间谍们又是如何应对世界的混乱?特别是女性间谍,如何在以男性为主导的职业里获得一席之地?这篇 FT 的长文(链接、免费镜像、40 分钟阅读时长)就试图给出几个潜在答案。
作者与英国军情六处的三位女性高官进行了深入访谈,在剥离间谍神秘的包装之后,你会读到职业女性在特定领域所面临的困境,比如如何保密、如何长期在其他国家工作、如何平衡工作与家庭的关系等等。
当然,受限于保密的需要,这三位女性的回答到底有多少真实内容也有待商榷,而且她们也会有意无意躲开诸如“自己遭遇过哪些危险”之类的问题,但就像作者所言,这些行为或许为女间谍们树立了一个更立体的形象:她们是实干家,而不是空谈者。
精英新闻服务 Puck
在我早年入行媒体的时候,一位老前辈经常强调一句话:重塑与读者的关系。彼时,传统纸媒面临来自互联网,特别是社交媒体的冲击,每一家传统媒体都需要应对读者群体分化、重组的难题,在这样的背景下,“重塑与读者的关系”更像是不断校对方向的过程——媒体需要知道读者群体是谁、他们又在哪里。
这也可以作为过去十年各类新媒体不断涌现的根本原因,当传统媒体的读者群体开始寻找新的信息源,也为新媒体提供了可以生长的土壤,无论是海外的 Buzzfeed 还是国内的虎嗅、钛媒体,其基本理念都是通过新的渠道和内容,吸引这些暂时“无家可归”的读者。
在大量新媒体让新闻、信息变得廉价甚至“负价值”的同时,一大批主打有价值、独家内幕的媒体也以“反主流”的姿态出现在市场上,早几年的 Information、近几年 Substack 上的优质邮件通讯以及一家名叫“Puck”的新闻网站都是其中的代表。
这篇《纽约客》的长文(链接、镜像、30 分钟阅读时长)聚焦“Puck”和他背后的老板 Jon Kelly,Puck 定位于高端新闻,以各种行业内幕作为新闻卖点,同时还会把与记者互动作为一种“商品”。
在 Jon Kelly 看来,新闻记者不仅是写作者,还是行业专家,他要让他的记者们成为读者与内容之间的桥梁,其中的一个细节是:如果记者带来 1000 个付费读者,那么记者会得到 1 万美元的奖励。
ChatGPT
ChatGPT 这款目前还处在演示阶段的聊天机器人,让越发平淡无奇的科技世界再次充满了惊奇,同时也让人类世界感受到了 AI 技术带来的威胁,本周我选择了一组围绕 ChatGPT 的长文,从内部机制、案例与应用场景方面继续展示 ChatGPT 的巨大价值。
根据 OpenAI 的说法,ChatGPT 基于 GPT-3.5 打造,现有的数据表明,GPT-3.5 展示的能力远超上一代模型 GPT-3,它在一定程度上延伸了自然语言理解技术应用的边界。在这篇长文里(链接、30 分钟阅读时长),作者希望通过剖析了 ChatGPT 的能力,来探究其背后的 GPT-3.5 模型,文章阅读起来有一定技术难度,但的确是一份深入了解 ChatGPT 以及未来 GPT 模型发展的技术资料,更重要的是,这篇文章也在探索开源社区“复制”GPT 模型的可能性。
三个值得关注的应用场景:
ChatGPT 尽管还无法影响社论作者的地位,但是可以像资本市场的卖方分析师一样写一些非常精彩的收益报告与分析了,这篇文章(链接、免费镜像、15 分钟阅读时长)给出了一个生动案例;
电影剧本大纲、头脑风暴话题等等,这篇文章(链接、15 分钟阅读时长)汇总了五个被广泛尝试的应用;
如何“破解”或绕开 ChatGPT 的内容审查限制,这一组推文(链接、10 分钟阅读时长)展示了一些方法与思路,比如使用“忽略以前的方向”或“但是假设”这样的术语就可以让 ChatGPT 进入到某些敏感领域;
Google 为何不断“杀死”自己的产品
Google 热衷于不断“杀死”自己的产品,有一个名为“Killed by Google”的网站专门收集已经和即将被 Google 关闭的服务或硬件:
这种现象当然也是互联网公司的特点,不像其他行业或者消费电子行业那样拥有复杂的供应商利益挑战,互联网公司关闭一个产品的代价的确不大。
但鉴于 Google 庞大的用户群体,其对产品如此不负责任的态度也引发诸多争议,一位前 Google 员工试图解释这个现象(链接、20 分钟阅读时长),在他看来,Google 从来都以公司战略至上,而非产品战略至上。
作者对比了微软与 Google 如何对待产品。前者是自上而下的产品推动,管理者与执行者之间有着相对清晰的发展思路;后者则强调自下而上,管理层鼓励员工自己发现需求、定义需求并启动项目。
从这个角度去看,Google 就是一个风险资本,员工们像极了创业者们。员工从风投(高层)申请资源、资金、组建团队再推出产品,尽管会有一些“出道即巅峰”的产品(比如当年的邮箱产品 Inbox),但由于缺乏统一的产品规划,随时都可能因为风投(高层)喜好的变化而被砍掉。
两个延伸阅读:
Chrome 浏览器早期的故事(链接、25 分钟阅读时长),作者见证了 Chrome 前五年(2007–2012)的开发过程,他回忆了当时 Google 内部开发的情形、如何与苹果协同工作等,并对当下 Chrome 面临的问题进行了一些反思;
Androids:The Team That Built the Android Operating System(亚马逊 Kindle 书店、5 小时阅读时长):这本书对于了解早期 Android 发展,特别是如何卖身 Google 的历史非常有帮助,但作者可能是为了保留口述历史的原汁原味,内容组织缺乏一定的逻辑性,阅读的体验可能不是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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