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图｜视觉中国
本期导读：
“年度二十一问”已经更新两期，作为一个年终回顾，以提问的形式，梳理“荐读”过去一年对于技术、国家、社会与个体之间复杂关系的讨论，我的目的也不是给出所谓的“答案”，而是希望在找寻“答案”的过程里不断打开思考的边界，重新定义我们与这个世界的关系。
边缘世界的数字化进程有多精彩？
“Rest of World”是一个关注所谓边缘世界数字化发展的网站，在这个网站，你会读到完全不同于《纽约时报》、《经济学人》或《金融时报》等欧美媒体的选题，而是会看到中东、南亚、南美等国家或地区的人们在数字化大潮下的生活百态。
这个由“Rest of World”评选的书单也是如此，推荐其中的几本书：
A Woman Like Her 展现了巴基斯坦第一代社交媒体女名人如何对抗宗教压迫，她的做法最终被弟弟杀死；
Travelling While Black，以非洲女性的视角，记录自己在全球旅行过程中所见所闻，还原了不同地区对非洲的看法；
Ripe Figs，在这本关于饮食的图书里，作者聚焦在东地中海地区，你会看到土耳其、希腊以及塞浦路斯的历史、文化对于饮食的影响。
在中国引领全球移动互联网创新的同时，世界上的其他地方，还处于计算革命的“原始阶段”。比如阿根廷，长期以来的贸易保护主义政策，使得该国的 IT 技术发展缓慢，也对阿根廷中下层青少年使用数字设备产生了极大影响。
而当阿根廷政府开始向学生提供免费廉价的上网本之后，一系列意想不到的情节开始出现，没有人会想到，利用这些“垃圾配置”计算机创造的音乐，会成为 2020 年代拯救当地青少年的一个新途径，这或许是只属于拉丁美洲的“魔幻现实”场景。
中国之后，印度的年轻人也在加快移民求学的步伐，那些来自印度农村的年轻人（甚至少年），承载着“全村的希望”，来到加拿大求学，他们对美好生活的梦想与残酷的现实之间不断碰撞，这些印度人既是加拿大高等教育的重要收入来源，也构成了一群底层廉价劳动力。
一个数据是：2019 年，印度占据了加拿大海外学生总量的 34%，而中国只有 22%。
再来看看一个更边缘的微型国家“Westarctica”，你或许根本没有听过这个国家，它是如何建立的？又是如何吸引到 2300 多居民加入？这篇长文给出了一些线索，与此同时，结合一些世界其他微型国家的发展历程，或许作为读者的我们，能够更好理解所谓国家的概念。
这一系列关于微型国家的故事里，我们几乎看不到所谓对“权力”的追求，更多还是关乎“自由”与追求一段特殊经历的想法有关。类似的场景，也出现在 2020 年的一部电影《玫瑰岛的不可思议的历史》里，这是一段发生在上世纪 60 年代的“建国故事”。
值得一提的是，如果说传统意义的微型国家还需要所谓领土、居民之类的概念，那么在互联网时代，微型国家的理念，是不是也会发生新的变化呢？
未来的气候变化已不可避免，那么性和食物的未来呢？
1974 年，一份美国 CIA 的研究称，一个充满奇怪天气的时代即将开始，这份研究的开篇写道：气候变化开始于 1960 年。
但这份研究的结论，并不是关注气候变化带给全人类的影响，而是站在冷战思维的角度，警告气候变化会导致一些国家发生动乱，由此可能会对美国国家利益产生影响。
接下来的几十年里，围绕气候变化的研究与全球经济，特别是石油经济发展产生了巨大利益冲突，从而也被逐渐遗忘。
这是一段应该被不断拿出来反思的历史。
2021 年，我们已经深刻感受到气候变化带给世界的破坏力，如果把时间拉长，近两年的气候异常现象不断刷新着气象记录与普通人的认知，就像这期《经济学人》杂志封面（下图）所指，在气候变化面前，“No Safe Place”。
这篇来自《经济学人》 Briefing 专栏的长文，向我们展示一个略显可怕的未来图景，在全球气温上升 3 摄氏度的时候，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这篇长文还有两个重要信息：其一，气候变化是长期形成的结果，控制气候变化的努力同样如此，需要长期努力；其二，减排二氧化碳可以降低风险，但不会根除风险。
气候变化带来的另一个影响则是食物，随着人类对食物（特别是肉蛋奶）消费的不断增加，地球已经不堪重负，未来，如何让人类吃饱饭，已经成了一件关系国家与社会稳定的大事，同时也是一个巨大产业发展方向，这正是“未来食物”的可能样子。
一本名为 Sex Robots & Vegan Meat 探讨了未来的一种生活方式，这种生活方式要解决的是人类最基本的生理需求，包括生存所需的食物、性爱等。
新技术为这些困扰人类数万年来的命题带来了一组新答案，比如性爱机器人让独居生活不再是“苦行僧的修行”，作者在书里并没有给出太多价值判断，而是把答案交给了读者，阅读的过程里，或许我们可以带着这个问题：这就是人类的进化方向吗？
电动汽车是未来吗？
在这个充满不确定性的时代，似乎有一件很确定的事情：人类正在不可阻挡地进入到电动汽车时代。
基于这样的背景，整个产业也将从燃料密集的能源系统，向材料密集的能源系统转型。这意味着，围绕电池的材料研究突破将成为电动汽车发展的关键。
由此也衍生出两个问题：其一，如何优化电池中的金属材料构成，从而节约成本并减少环境问题；其二，如何优化电池回收，进而形成重复利用。
这篇来自 Nature 的深度报道，详细阐述了上述两个问题以及潜在的解决方案，你会发现所谓“电动汽车对环境更友好”的宣传口号背后有太多被刻意忽略的问题，类似的议题，这个 HTML5 的专题报道做了更详细的说明。
电动汽车并不是 21 世纪的产物，它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汽车出现的时候，1890 年代，马车作为城市交通工具的局限性随着城市的发展已经到了极点，无论是噪音、污染（粪便）还是拥堵，马车都已经变得不再适宜。
这是汽车刚开始出现的大背景，也是电动汽车出现的背景。
在这篇长文里，你会读到围绕汽车动力来源——内燃机、石油还是电力——的争夺战，这既是一场技术竞赛。同时还是 20 世纪地缘政治的较量，而现在，随着中国电动汽车公司开始进军欧洲，以及中国电池技术的领先态势，21 世纪的汽车工业话语权或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关于汽车，还有两个值得思考的方向。其一，自动驾驶是一个错误的方向吗？
其二，智能手机越来越像汽车，而汽车也越来越像智能手机，两者都是属于“个人设备”，它们不可能被共享（部分汽车可以）。这意味着，消费者会不断与它们互动，并不断升级与改造这些最贴近自己的个人设备，或者换句话说，两个产业是否还会继续增长？
元宇宙与 Facebook，谁会毁掉谁？
不管懂还是不懂，抑或是假装看好或真的看好，当下这个时间点，没有人不想谈元宇宙。
早在 2020 年 1 月，投资分析师 Matthew Ball 就写了一篇介绍元宇宙是什么、有哪些特点的长文。随后，他又陆续更新了一系列思考，目前已经累计了 9 篇关于元宇宙的分析框架与案例解析，所有文章都可以免费阅读，很适合快速了解这个领域。
Vice 的一篇长文抛开科技公司的元宇宙设想，而从其起源的角度——科幻小说《雪崩》——阐述元宇宙的可能样子，科技公司们从来都愿意以乌托邦的视角解读技术发展，但结果往往是技术制造出了另一种反乌托邦的未来，曾经的 Facebook 如此，未来的 Facebook 呢？
对于 Facebook 的未来，扎克伯格已然做了一番设想，他在接受 Verge 专访时谈到对元宇宙的想法：
One of the reasons why we’re investing so much in augmented and virtual reality is mobile phones kind of came around at the same time as Facebook, so we didn’t really get to play a big role in shaping the development of those platforms. So they didn’t really develop in a very natural way, from my perspective. People aren’t meant to navigate things in terms of a grid of apps.
I think we interact much more naturally when we think about being present with other people. We orient ourselves and think about the world through people and the interactions we have with people and what we do with them. And I think if we can help build the next set of computing platforms and experiences across that in a way that’s more natural and lets us feel more present with people, I think that’ll be a very positive thing.
当时间来到 2021 年 10 月，Facebook 的信任危机再次加剧，一系列流出的外部文件显示 Facebook 无力解决印度市场的虚假信息等难题、FT 甚至提出一个关键问题：“扎克伯格可以重启这家社交媒体吗”……
几乎 Facebook 每一次陷入舆论热议都是因为扎克伯格，无论这家公司股价如何起伏、名声如何变化，扎克伯格都是这家公司的“国王”。
2018 年的时候，《纽约客》有一篇对马克·扎克伯格的特写，在作者欧逸文的笔下，扎克伯格的形象变得非常复杂，他并非如 CNN 所言的“没有情商的工程师”，也不是电影《社交网络》里的那个野心勃勃的创业者。
更多意义上，扎克伯格代表了一种硅谷式的理想主义，希望用技术解决这个世界上的所有难题。但当技术成为制造难题的新工具时，作为看客的我们、正在被“技术迫害”的群体，都不得不接受这些由技术理想主义者撒下的恶果。
比如，扎克伯格一直相信 AR/VR 会成为下一代计算平台，为此他可以豪掷 20 亿美元收购 Oculus，以一己之力制造了无数个“AR/VR 元年”。
Wired这篇文章以 VR 标志性产品 Oculus Rift 为切入点，回顾了 Facebook 过去 5 年围绕 VR 的技术攻关与产品探索，而除了这些，FB 另一个的问题就是如何取得信任，无论是 AR 还是 VR，用户使用这些带有“侵入”的技术，信任是第一位。
随着 Facebook 正式改名为“Meta”，这家努力“去 Facebook 化”的公司，未来要和元宇宙绑定在一起，只是我们不知道，Facebook 与元宇宙，到底谁会毁掉谁？
我们为什么要工作？
当我们谈起“Work”（工作）这个词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
996、大小周、“内卷”、财富自由、打工人、“福报”……这些当下与工作紧密相关的词汇背后，到底又意味着什么呢？在这本关于“工作”起源与发展的书里，作者 James Suzman 勾勒出一副人类“工作”变迁历史。
一开始，“工作”是人类生存的必然要求，早期人类的所谓“工作”，与动物们寻找食物并没有本质区别，都是为了获取能量，这构成“工作”的第一层要义。
而随着人类进化与文明的出现，“工作”被赋予更多社会层面的意义，更重要的是，从农业社会到工业社会再到信息社会，“工作”的形态、定义都在发生着微妙变化。
想象一下，未来的人类回头去看现在这些“工作”形态的时候，或许也会产生当下我们回顾 19 世纪英国工人工作的想法。
过去两年的疫情，几乎完全改变了二战后逐渐形成的“集中式办公文化”，工作成为一种可以重新去想象的事情，无论是居家办公还是混合办公抑或是完全返回办公室，老板与员工，对“工作”这两个字的含义的理解已经完全不同了。
在面向 2022 的展望里，《经济学人》提供了两个角度，其一，公司如何制定合理的制度体系，以保障远程办公/居家办公/混合办公中的员工权利？其二，当疫情逐渐稳定，长期以来形成的集中式办公文化是否会卷土重来，这更像是一场老板与员工们的拉锯战。
与此同时，疫情也让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反思工作与生活的意义，特别是关于时间的思考，2021 年，我们看到了一大批“时间百万富翁”。
所谓“时间百万富翁”，就是那些拥有更多可支配自己时间的人，他们放弃用时间换财富的机会，而是将时间看作一个财富。“就像人们想要保护自己的投资一样，我保护我的时间”，一位“时间百万富翁”如是说道。
自工业革命以来，时间、效率、生产力日渐成为所谓的社会底线，东西方的文化里，懒惰与休闲对应着“堕落的下层人民”和“奢侈的上层阶级”，回想一下，你是否在下班后还要以改善身心为目的进行锻炼、是否将副业当作赚钱的爱好、是否带着严肃的目标去度假…….
The Guardian 这篇文章也提到了英国哲学家伯特兰·罗素写于 1930 年代的《懒惰颂》（In Praise of Idleness），我找到了中英文版本，可作为理解“时间百万富翁”延伸读物：
关于工作，我很喜欢的一位女诗人维斯拉瓦·辛波斯卡，也有过一段精彩的论述，她在 1996 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时的发言（中译本），不仅聚焦在诗人与世界的关系，更引出一系列关于工作的思考，这在全球疫情、国内内卷的大背景有着极强的思考意义，比如下面这段：
地球上的居民多半是为了生存而工作，因为不得不工作而工作。他们选择这项或那项职业，不是出于热情；生存环境才是他们选择的依据。
可厌的工作，无趣的工作，仅仅因为待遇高于他人而受到重视的工作（不管那工作有多可厌，多无趣）——这对人类是最残酷无情的磨难之一，而就目前情势看来，未来似乎没有任何改变的迹象。
我们为什么迷恋时间？
一个普通人的寿命只有 4000 周（大约 80 岁），这是我们进行所谓“时间管理”的前提。
但当承认只有 4000 周的时间之后，我们又遇到另一个问题：每个人一生中需要做的事情是无限的，而时间是有限的，这个时候，你还会去迷恋“完成（Done）”吗？
我们的生活早已离不开周（星期）或时钟，但你有没有想过，它们到底是时间的记录者、衡量者还是创造者？
以时钟为例，如果说资本主义爆发的起点离不开第一次工业革命带来的生产力大解放，那么其大踏步地进入下一个阶段，则要归结于时钟，利用时钟统一了各地的时间，为更大规模的生产、交通运输工具（火车、海运）的发展以及大西洋两岸新闻的传播奠定了基础。
从这个意义上去看，在英国工人 18 世纪末 19 世纪初掀起破坏机器的“卢德运动”之后，19 世纪中后期陆续出现的对时钟设施的破坏，充满了浓浓的“卢德运动”遗风。
更进一步，现代意义上的时间更是被包装为新商品，从宣扬更省时间的效率提升到兜售更快到达时间的货物与出行，其根本要义都是将时间和金钱对等起来。而所有这些，都是时钟所定义的刻度，文章里的一句话我非常深刻，大意是“人类越跟随时钟时间，也就越脱离自己身体和周遭世界的时间”。
2021 年有哪些值得关注的公司？
如果要评选一个 2021 年“起伏最快”的互联网服务，那么 Clubhouse 一定位列其中。
在伊隆·马斯克的“助攻”下，刚满一岁的 Clubhouse 迅速爆红，进而引发全球性的“模仿秀”。与此同时，Clubhouse 创始人 Paul Davison 也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这篇文章来自 Bloomberg 的长文，通过采访与 Paul Davison 有交集的投资人、前员工或同事，形成了一幅创业者的素描，他是典型的硅谷连续创业者的模样，不断探索基于互联网，特别是移动互联网的创新边界。
在 2021 年 6 月以后，Clubhouse 的每日下载量暴跌 90%；而相比 2 月份的“出圈时刻”，这款应用的用户每天活跃度（所谓 DAU）已经下降了 80%。
Clubhouse 的起伏故事不能简单归结在“音频社交产品”的失败。事实上，基于音频的社交、协作以及知识分享的需求并没有因为疫情好转而减弱，Clubhouse 最大的问题在于定位的模糊。这也导致其产品缺乏足够的粘性，另外一点则是，如果以平台公司的视角去看，Clubhouse 既没有给予创作者足够的变现空间，也没有提升听众进行内容消费的体验。
Airbnb 或许是疫情影响最大的科技公司之一，过去一年，Airbnb 重组公司结构，这不仅是疫情给出的挑战，也是公司发展中的必然，该公司创始人 Brian Chesky 在一档播客节目里谈到了对公司管理结构的理解，对比了不同管理结构（依据职能的部门、依据业务的事业部、矩阵）的优缺点，他的结论是是依据职能的部门设置最适合 Airbnb，实现了一种类似软硬件整合的公司治理模式，用 Brian Chesky 的话讲， “完全整合、完全职能化”。
Brian Chesky，这是一位非常善谈的嘉宾，而且拥有极强的产品和产业洞察力，比如他对 Airbnb 是不是软件公司的回答就很精彩，这里摘录一段：
我们不是像微软那样是一家软件公司，微软除了软件之外，实际上什么都不卖。Airbnb 首先是一家软件公司，但与 Google 和Facebook不同，我们的产品不是软件。我们的产品是你为之付费的东西，包括房子、体验、社区。我们的应用程序是你实现现实世界需求的入口。
2021 年 12 月，Reddit 正式提交 IPO 申请。从“辈份”看，Reddit 与 FB、Twitter 是同一代产品，但和其他两家公司不同，诞生于 2005 年的 Reddit 并没有被卷入围绕社交媒体如何制造信息误导与族群对立的舆论漩涡。这也让人很好奇，是什么原因促使 Reddit 变成一个拥有巨大流量同时可以展现多元声音的网站？
这篇长文回顾了 Reddit 的历史，并探讨了其社区的商业价值如何被低估，对于非英语世界的用户来说，这是一个快速了解 Reddit 入门读物。
如果不是互联网领域的关注者，或许很难理解当下估值最高的创业公司是一家叫 Stripe 的在线支付公司，2021 年，Stripe 的估值已经达到 950 亿美元。
我选择了四个了解 Stripe 的切入点：
Not Boring 这篇文章系统梳理了 Stripe 的发展脉络以及未来前景，如果你不认识 Stripe，那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即便估值已经接近高盛，Stripe 依然是一家极其低调的创业公司，而在这篇文章的作者看来，Stripe 的估值也被严重低估了；
CB Insights 这篇 2020 年的报告，从在线支付的现状出发，着重对 Stripe 的业务逻辑与商业模式做了拆分，报告提供了大量可视化的图表，相比于蚂蚁集团依托小额贷款撑起巨额估值的公司，Stripe 更像一家真正意义上的金融科技公司；
Stripe 创始人 Patrick Collison 的邮件专访，这篇专访涵盖的话题非常广泛，关于 Stripe 的篇幅并不多，Patrick Collison 分享了他对技术发展以及技术之于基础设施创新的思考，很多观点非常值得细细品味；
分析师 Ben Evans在这篇短文里延伸了“软件吃掉世界”的判断，即软件公司不是将软件卖给某个行业，而是通过向全社会提供这个行业的软件（模式），进而实现商业模式的创新，比如 Airbnb 就不是把软件卖给酒店，而是为所有人提供了一种酒店软件（模式），从独立个体到小团队，都可以在这个基础上实现创新。类似的情况也发生在 Stripe 身上，这家公司的产品，赋予普通用户、创业公司所需的基础金融支付能力，在此基础上，驱动更多创新的可能性。
2022 年的大幕已经开启，新的一年，“荐读”将继续聚焦在技术与人之间冲突与和解，通过发现、推荐来自不同地区、种族与文化背景下的故事与观点，持续构建一个个观察世界的新角度。
而所有的落脚点，或许就是这个百年前的提问：“这个世界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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